得。你二人如此,我且不管,可何小弟,你怎的谢我?” 何浩笑道:“反正有我这个,由着你便是了。” 黄色-=文学 永久地址 huangsewenxue.com 最新地址--免地址发布:huangsewenxue.net 自动回复-地址邮箱:bijiyinxiang@gmail.com 张公子道:“那是,自然好吧,咱们日后再收讫两清。” 言罢,脱去衣服,钻人被窝,抱住爱娘道:“我既许你与他弄,还装甚么。 快过去让他弄去。“ 爱娘不好意思,何浩凑过来,重新将阳物放入,玩了会儿,便泄了。 张公子便将何公子抱住,令他跪着,遂从后面直入,连根进去了。因用力过 猛何公子岂能不痛。意欲躲闪,被公子搂住,玩将起来。 玩有两个时辰,张公子故意大拉大扯,抽送两千余下,方才歇了。三人搂抱, 直睡至日上三竿,方才起来。梳洗完毕,何浩将张公子扯住,对张公子说了一段 话。欲知后来如何,且看下回分解。 第十二回贪淫买婢激情鏖战 诗曰:肆无忌惮是奸豪,多少红粉尽遭殃。 且说何浩对张公子道:“爱娘、粉月,你我四人如此亲密,时日一长,恐别 人传说出来,幸好为日不多,未曾有风声,里面也只丫头彩霞一人,尚不要紧。 莫如趁此买两个丫头玩玩。外言不入,内言不出,你意下如何?“ 公子听说的在理,即叫来媒婆,言明要买丫环,俱要绝色好人。应允分头去 找,不消半天,挑出了两位绝色人才,用二百两银子买下。却道这二位女子:第 一位,面如满月,玉立亭亭,姓许,年方十五岁,唤作玉月。 第二位,冰肌玉骨,眉清目俊,姓李,年方十四岁,唤作玉媚。 公子喜极,当下将这两女子着意梳流,更衣换鞋,打扮的齐齐整整,见过爱 娘、粉月、何浩等。 这日,七人用罢晚饭,王月、玉媚同彩霞三人在书房伺候,公子向玉月道: “玉月,你知晓我为何取玉月这名与你?” 玉月道:“亦知晓。” 公子道:“即知晓,便同你做个月主如何?” 玉月道:“公子若做月主,奴婢实不敢当,便作个小星罢了。” 公子道:“既为人小星,便须为云为雨。小小年纪,恐承当不起。” 玉媚从旁答话道:“云雨虽是难当,雨露却好消受。” 公子见玉媚语言有趣,口齿伶俐,遂将他抱于膝上。回手拉过玉月,也在身 旁坐下,三人靠着睑儿同饮。何浩也将彩霞搂于怀中,一同吃酒,煞是好看。 公子同何浩,被三个女子脂香粉腻,偎傍多时,早已春兴动发,再加酒兴, 更是支持不住。 公子搂过玉月和玉媚,何浩拉了彩霞,分向东西套房而来。里边铺设华丽, 牙床绣幔,玉鼎金炉,好不整齐。花开两朵,各表一枝。 天色渐晚,公子低低声说道:“我们睡觉罢。”玉月害羞,低头不语。玉媚 只知勾弓公子,不晓得风流苦楚,便含笑道:“这里睡不打紧,却不误了少奶奶 处受用。” 公子道:“这里受用岂不更好?”玉媚不语。 公子因玉媚年小,若先弄玉月,恐玉媚见着疼痛状,心中畏惧。轮到他时, 不免其事。遂叫玉月替自己宽衣解带,随叫玉媚亦脱去,玉媚要公子怜爱,口里 虽十分承应,终是女孩家,临到脱衣解裤,难免羞涩十分。靠着床筛,半晌未动, 玉月便讥讽道:“听你很会说话,原来是中看不中吃。” 玉媚看公子物大,正在害怕。公子兴急,连连叫脱,玉媚只是延拖。公子欲 火难禁,那能等得,扯玉媚到床边,替他解衣松带,轻轻脱去。灯光下,玉媚身 子如一团雪,公子情浓兴急,等不得再来温存调戏,便将玉媚按倒在床,挺起尺 余长的阳物,一顶而入,送到根底,便狂刺起来。 玉媚年幼,未曾弄过,阴户紧固窄小,不想用力过猛,怎的禁当得起,便大 声啼哭道:“公子且不急,把奴弄的快死了。” 公子低头看时,香被上早已落红无数。玉媚急用手推,已被公子死死压住, 动弹不得。公子见他如羔羊般,更是畅快,那管他死活,大肆出入,寻花探蕊, 弄的玉媚娇喘悲啼,香汗淋淋,哭笑不得,气喘嘘嘘,口叫公子可怜。公子不顾, 依然狠弄。 弄有千二三百回,经那一番狼籍后,觉阴中稍稍减些痛苦,况公子渐渐用力 不猛,所以悲啼几声,又笑着脸哀恳几声。公子总不理不睬,只是捧定香肌,细 细鉴赏。玉媚含颦带笑,一段痛楚光景,就像梨花伤雨,十分可人。 张公子尽心受用,恣意为欢,约莫三个时辰,方才尽兴,遂将阳物拔出。玉 媚被公子弄了半日,阴户已肿,四支乏力,便连身子倒在公子怀中,说道:“你 也太狠心,便不顾奴的死活。” 公子道:“我顾你,你又拿甚顾我?”二人温存良久,公子放他睡下。 再说在旁观战的玉月,见公子与玉媚住手。便知是轮到自己了。先见二人云 雨,不免有些害羞,后见玉媚那痛苦之状,更觉害怕。正欲后退,却被公子搂到 怀中。不论三七廿一,三下两下便褪去衣裤,操起金莲,搁于肩上,将那阳物, 长驱直入,玉月疼痛,也是苦苦衷告,公子不理,玉媚笑道:“你不是刚才说我 么,怎的你也觉厉害?” 公子至此,便狂抽猛耸,弄的玉月大声哭道:“不好了。”欲知玉月性命如 何?且看下回分解。 第十三回张公子大闹销金帐 诗曰:单凤来仪双玉树,两龙争抱一颗珠。 且说公子一阵猛抽狂扎,弄的玉月大哭道:“不好了。”原来玉月虽已十五 岁,初次开苞,且公子阳物粗大,经他如此大弄,怎的能承受得起,不免哭喊, 犹风卷海棠一般。 抽动数百回,玉月阴中渐得乐趣,且酥麻酸痒,渐不觉疼,遂放开手脚,让 公子恣意出人。公子见他已不觉疼,又狠命冲撞,捣那花心,弄的花房震颤,体 酥骨软,玉月支支吾吾,实在抵挡不住,便气喘吁吁道:“奴的花心被你揉碎了, 快撒手罢。” 公子畅快至极,不待住手,当不得欲火难焚,重又弄了一个时辰,方才歇手。 三人说笑一回,便搂抱而眠。 且说何浩与彩霞弄了一夜,干了五回,已是狼狈不堪,身于着实困乏。 次日天明,公子一觉醒来,忽听有人说道:“甚好,一箭双雕。真正快活。” 公子睡意犹存,揉揉惺松的眼睛,见是何浩与彩霞,正欲开口说话,何浩便 问公子道:“你出了身否?” 公子道:“我见他二人都招架不起,便自住手,并未出身。” 何浩道:“还是表哥善战,实不愧为花柳中班首,不过,二人姑且能行,那 三人能行么?” 公子道:“怎的不行?” 何浩将彩霞往前一推,不想被推至床前,公子迅及一手将其扯过,上得了床, 替其解去衣裤,二人抚弄良久,见那牝户处淫水直流遂令彩霞俯身跪于床面,双 手置于枕间,两股分开,把那白嫩晕圆的臀儿翘的老高。公子蹲身其后,探手摸 那牝户,娇娇嫩嫩,犹鱼儿嚼水般,一张一合。 公子挺住身子,将那尘柄入将进去,直送到根头,这时双手紧搂彩霞腰间, 狠命抽送,弄的彩霞花心拆动,桃浪已翻,不住心肝达达乱叫。 玉月、玉媚听到,觉心下奇痒,四肢瘫软酥麻,用手摸那话儿,春水儿已顺 股流下。玉月看的心烦意乱,欲火难禁,遂双手抱住公子头颅,把脸转向,将那 高耸白嫩的肉峰儿,凑将过去,公子张开嘴,含住奶头,便吮咂起来。 且说玉媚,见他三人弄的火热,亦不觉欲火中烧,满脸涨红,春水汪汪,遂 与公子凑将拢来,扯过公子一只手,按于那妙处,并引其在牝户来回摩擦研弄。 自个儿伸出右手,置于公子胯下,托起卵袋,捏弄袋中两仔,好不快活。 约有个把时辰,彩霞淫兴正浓,柳腰圆臀频频摆动,身子前伸后顿,不住迎 合公子,抽动已有千二八百,彩霞觉阴户内喷泉般有水儿喷出,身子一软,丢了。 公子便把彩霞放起,又令玉月横卧,背脊靠在彩霞身上,撩起双足,揽于肘 间,瞄准美品,用力直刺,一口气弄有千余回,玉月十分爽利,体颤头摇,直呼 心肝亲肉,弄到爽处,便用力提臀,一迎一凑,煞是谐和。 玉媚就此,更觉难熬,双手按于阴部,用力上下左右擦弄。少顷,里面淫水 儿顺服而流,遂起身,双手捧过公子头颅,且将那鲜嫩的小穴儿凑将上去。公子 伸出舌头,直抵人小牝内,随之抖动舌头,伸缩不住。汪汪春泉,顺舌流入口中。 公子与玉月酣战两个时辰。玉月终因气力不胜,再无心恋战,便丢了身子。 玉媚见状。忙蹲身仰卧,公子遂跳下床来,抬起其腿,便入将进去,公子连 战二个,气力微减,玉媚又看了许多,欲火难禁,便觉公子抽动缓慢,虽尽根送 底,终不解其痒。遂腾身而起,将公子扯下床来,令其仰卧,继而把玉茎套进, 用力乱桩。 起落数千,玉媚感觉爽极,左摇右摆,四周旋转,弄至兴头,不觉丢了身子。 好个张公子,尽在半日,便把那春兴动荡的三女子,都弄得体酥骨软,瘫倒 在床。何浩静立,主观其战,见此之状,便对公子拍手称快。只是爱娘、粉月得 知,十分不悦。 公子同三女子温存良久,便吩咐何浩摆设酒席。酒饭中间,何浩道:“妇人 家最爱吃醋拈酸,我二人若将他三人搁在书房,纵然两下里跑,也恐妹妹们不愿。 好在哥哥有本领,每晚一人服侍我们六人,也是有余。“ 众人道:“这是何意?”毕竟不知何浩他意何在?且看下回分解。 第十四回骚何浩扮众破花心 诗曰:抹粉涂脂进结房,假装娇态骗娇娘。 且说何浩继续说道:“既如此,莫如每晚长枕被,七人一同玩耍,倒免得许 多争斗。”公子点头称是。 从此七人会合一处。长枕大被,轮流玩耍。少不得玉月玉媚二人,也要尝着 何浩的鸡巴。 单说公子西邻,有一财主,姓韩,人称韩大爷,所生一女,名唤巧英,生得 如花似玉,冰肌玉骨,俨然国色,年方十四岁,与粉月十分相投,且时常往来。 一日,公子看见,十分喜欢。遂生爱慕之情,寻思一计,便与何浩说了,何 浩装着女子,与巧英厮会。只说是粉月表妹何玉娘。也算天缘,二人相见,亦觉 十分投契,且何浩口巧能言,巧英更加欢喜。从此互相来往,日渐亲近。 匆匆时光,去了两月。这天大雪,何浩请巧英至花园赏梅,且先在酒中下了 春药,便请巧英同饮,巧英依着,吃得有些意思。来到花厅闲坐,何浩借用言语 打动。怎奈巧英丝毫不解,慢慢复道着娶媳妇之事。 巧英道:“为何男人要娶女子,是何故?” 何浩道:“你那知个中好处。此处无人,我装着男人,你做女人,二人玩耍 一回,你便知晓。” 言罢,关上房门,放下帷慢,挨进巧英,将粉面贴住巧英香腮之上,吐过舌 尖,口对口儿亲将起来。弄的巧英浑身酥痒,情兴勃然,犹四肢无骨,瘫软在何 浩怀内。 何浩急替扯去衣裤,露出那物,娇娇欲滴,鲜嫩无比。巧英虽心中明白,因 药性发作,已不能自持。何浩摩抚其身,咂那奶头,用手指拨弄花心。 巧英痒极,遂紧按何浩。何浩见时机成熟,便仰放巧英,架起金莲,干了一 回。巧英问道:“何公子到底是谁?” 何浩详细告之,巧英贪其貌,也就心中愿意,任由其摆布。少不得互诉肺腑, 指誓山河,二人高兴起来。何浩遂将尘柄插人,又干将起来,此时巧英已猩红数 点,狼藉不堪。 何浩高兴之极,遂分开玉股,用尘柄对准花心,一顶而入,继而抽送起来。 巧英是个处女身,初次交欢,便觉疼痛难忍。弄的巧英面如土色,用力推拒 道:“你还像先前那样,慢些可好?” 何浩却不老实,疼的巧英颤微微哼道:“亲哥哥,饶了奴罢。”何浩不理, 只顾大弄一个时辰,方才出了。 二人你恩我爱,你贪我的容颜,我看你的相貌,厮抱了一会,一同穿好衣服, 重订后会之期。二人各自回家去。 时过二日,巧英又想厮会。怕被丫环看破,遂一人前来,见着何浩,温存了 片时。何浩遂将其带至后花园中,共坐于草坪以上。 何浩捧过那俏脸蛋儿,亲嘴陋舌,陋的巧英遍体酥麻,着实难熬,遂先替何 浩褪去裤儿,用手戏耍那阳物,便倏地硬实起来。巧英急卸去自己裤儿,令何浩 仰卧,继而腾身上胯,用牝户套将去,用力一桩,被套了个尽极,巧英阴中渐滑, 便乱捣狠桩,约有八百余下,只觉牝户微宽。肌肤丰讳。 巧英弄到酣美之际,口不停声,身子摇摆不定,便似在浮云中。何浩快活难 过,不顾死活,两个都按不住。却泄了。 何浩对巧英道:“我那表兄,人物使雅,性格温存,极会风流。更兼好大一 个鸡巴。我二人如一人一样。你既肯同我好,少不得也叫他弄一会才好。他定会 让你舒畅难当。” 巧英道:“我只爱你,况人非路柳墙花,岂能任人攀折。” 二人正说话间,张公子突地赤条条闯了来。何浩腾身下来,让与公子。姑娘 无法,要声张也是不便,只得推卸。何浩急忙拢住双手,公子不容分说放入鸡巴, 弄的姑娘粉汗淫水不断,娇喘吁吁。 公子上面挨脸亲嘴,下边大拉大扯。本来巧英连何浩那物都招架不得,又怎 能经受公子如此大物,不多时,巧英便疼痛难忍,连连讨饶。公子心中暗道: “我若将他弄怕,日后便不敢过来玩耍,此不苦哉!莫如慢慢的弄,弄的兴致浓 时愁他不叫我大弄?” 公子遂一抽一送,慢慢玩耍。捧定香肌,细细领略,巧英渐尝出滋味,也就 不言不语,由他摆弄。一来事已如此,二来公子人品出众,也就乐意相从。公子、 何浩二人轮流戏要,看看日已落,方才住手。 大家戏耍一回,相别而去。自此巧英时常过来,三人快乐,自不必说。 单说临清城郊,有一烟花巷,其中有一妓女,叫秋娟。蛾眉大眼,风流大雅。 公子时常去那里走动。 一日,公子从那里回来,向众人谈及秋娟此人,谈他如何貌美,如何动人。 说的众妹妹皆想见识见识,当下公子并不在意。不想粉月竟女扮男装,去了 烟花巷两次,被秋娟察觉。这次被秋娟灌醉。脱去裤看时。果是女子,恰嫖客王 四在此;见到粉月如此美貌,不觉淫兴动发,便要行那云雨之事,却被秋娟阻拦。 到底后来如何?且看下回分解。 第十五回粉月装嫖客被人奸 诗曰:瞥见云情雨意浓,春心难锁怅东风。 且说粉月被秋娟灌醉,当下沉睡不醒,王四那管秋娟阻拦,便将粉月搂人怀 中,用嘴凑将过去,在那红扑扑的悄脸蛋上,亲了个遍。又用手将口儿掰开,吐 出舌尖,含于粉月口中,一伸一缩,乱动乱搅起来。 粉月醉酒,更觉可爱。见仍未醒,王四遂解去粉月上衣,那雪白身子,酥润 香乳,尽收眼底。捏弄揉搓良久,替其卸下裤儿,低头看那雪白臀儿,光光肥肥 那件妙物,鸡冠微吐,如初发酵的馒头,毛儿稀疏,短而微黄。中间那道缝儿, 半开半合,唇片外翻,紫紫红红,又娇又嫩。 不待粉月醒来,王四便将粉月覆在醉翁椅上,掀起那件风流新孔,把尘柄抹 些津唾,用力一顶,进入寸许。一连二十余抽,方得进根,粉月忽觉阴户疼痛, 便用力睁开醉眼,见那人正狠命抽送,几欲挣扎,反被王四抱的更紧。想事已如 此,莫如都图个快活也罢,索性全身放松,由了他罢。 王四见粉月没有反抗,竟将那臀儿耸起,一顶一送,迎合自己,遂大抽大送, 弄的粉月气喘嘘嘘,口不停声。不消一盏茶时,即捣上了千五六百。 粉月阴中奇痒,不能禁住,不由得掀突臀尖,云鬓横飞,淫声不止。 秋娟看了这般模样,淫心骤炽,只得闭着双眸,怎耐下面的那件话儿,热烘 烘,痒腻腻,伸手摸去,淫水竟自流出,四肢酸麻,肩臂酥软,遂脱去衣裤光着 身子,呆在那里,双手不停揉搓。 王四与粉月,又于了九百余遂放起粉月,对秋娟道:“不愧一个骚货儿,就 这般热不过了。” 说着,便按倒秋娟俯身躺于腹上,双腿紧夹秋娟玉股,照那缝儿正中,往里 一戳,再用力一耸,全根进人,随即大抽大送,秋娟爽极,遂取过衣裤,垫于臀 下,不时屈着身子,奉承王四。 王四淫兴正浓,又是一阵狠抽狠耸,弄的秋娟咿咿呀呀,下面卿卿作响。王 四口吐丁香,紧贴着两窝酥乳。战罢三番,秋娟已阴液连丢,娇声欲颤矣。 事毕,三人整好衣衫,又亲热了一番。粉月急忙转回家中,以后秋娟处不曾 来过,这次却是白送了王四一回。 回文再说,巧英日久天长,被张公子弄的时刻难离,后知爱娘二人都不干净, 遂与大家一同玩耍。 一日,张公子同何浩二人,各夸其采战之术。何浩不服公子,公子说道: “如今大家紧身在一起,待我大弄一回,打头是粉月,末了是你,让你见识见识 我的本事。也好叫你心服口服。” 言罢,公子遂脱得精光,先将粉月抱在怀中,周身抚摩。粉月将公子捂着玩 弄,弄的兴发,将粉月按住,撩起双足,将那阳具弄入,只觉阴户窄小难容,直 待冲突了二十余下,渐渐滑溜。于是一深一线,款款抽提。 弄的粉月阴内骚痒,遂按住公子臀尖,往下压。公子尽根抽送,粉月骚劲十 足,舒服到极处,忍不住乱叫。 公子听罢,淫兴陡增,遂勇猛异常,姿意蹂躏。约莫半个时辰,粉月禁不住 丢了,便渐觉不自在起来,后来实难禁住了,没奈何,央求道:“亲哥哥,慢着 点罢。” 公子道:“你又不是未开苞的女子,为何禁不住哥哥弄?” 粉月道:“你太狠,不顾人家死活。这大半日,我真疼的忍受不了。好哥哥, 饶了我罢。” 公子怜惜妹子身子,略松一松,粉月得这松,急忙翻身扒将起来,将爱娘一 把抓到床上,说道:“嫂子,替我一替罢。” 爱娘纵身相就,道:“入罢,弄的快活些。” 公子不问长短,竟自狂弄起来。爱娘初犹不觉得,摆弄了会儿,承当不得, 便哀声求告道:“我的心肝亲肉达达,你且慢些弄。” 公于那管,遂更加狠干起来,捣了二千余,仍威风不减当初。爱娘实难支持, 却也只能咬牙忍受。 公子说道:“遇着我两一决高下,怎的都撒起娇来?” 爱娘道:“我不是撒娇,只觉你如今不比往常,那行犹生铁铸的一般。且又 长又粗,直顶到奴的心里去了。” 此时三个丫头皆在,尝着好滋味,便放开胆了,但见此情形,未免心里害怕 起来。 公子听爱娘之言,答道:“你疼我不顾,你破了我也不顾,你得叫一个来替 你,我便饶了你。”不知后来如何,且看下回分解。 第十六回张公子力克众佳丽 诗曰:风流如此苦,何事觅风流。 且说爱娘支持不住,公子仍不放过,说话间,下边更是一个劲的大抽大送, 恣意顶撞,弄的爱娘花宫发抖,浑身震颤,香汗如雨,叫道:“玉月妹妹,快来 替我一下罢。” 玉月见此,早已害怕起来,虽听到叫,那里肯来,遂躲在一旁冷笑。爱娘见 他不来,心下着急,便会意的使眼色与何浩,何浩见了,忙上前两步,急将玉月 推过来道:“玉月,好妹妹,你看爱娘抵挡不过,快快替他一替。” 玉月被何浩推至身旁,公子方才放起爱娘,将玉月按在床,把其横卧,直将 尘柄对准花心一顶,叱的一声,已没有根。随即便是紧抽紧耸,战了二千余。玉 月那能经得住,如此急风骤雨,早弄的玉月柳颤花摇,疼痛难耐,苦苦告饶。 公子那能听进,只管着下边频频抽动,大肆出入,弄的玉月求爹告娘,浑身 香汁滴滴,胯下淫水合着鲜红数点,已成大片。 玉媚见状,知姐实属难熬,明知自己不能当,却也主动上得床来,替玉月。 玉媚年纪尚小,更是经不得,弄不上半个时辰,早已娇啼婉转,痛哭欲绝。 公子见其年少,也怜惜八分,弄了一会。又换上彩霞。 彩霞见四姐妹,皆痛苦万状,败阵而归。心下一横,鼓足气力,走上前去, 当下公子将阳物刺入,亦是一阵猛抽猛扎,彩霞虽有疼痛,尚能支持,那知公子 愈干愈疯,愈疯愈狠。那阳物不知怎的,热如火样,硬若铁石,勇猛无比。弄的 彩霞肢体酥麻,阴内如火洛般灼痛,再无力忍受,遂抽身起来。 此时公子欲火正旺,正欲重来,见众女子皆满面愁容,噬噬作痛。俱花心揉 碎,不敢承当。 众女子被公子紧一阵慢一阵,弄的一个个痛苦不已。公子见了,满心欢畅, 遂向何浩道:“你服气不服。今番该着你了。” 何浩道:“我信服你罢。” 公子见他反悔,遂对何浩正色道:“那可不成,众女子如此,非得照样弄你 不可。” 说话间,那消得何浩躲闪,也不用仔细温存的工夫,即扯过何浩,令其弯腰, 高耸那细嫩白净、圆墩墩的屁股。公子握定尘柄,直向那独眼一耸,止进五寸余, 觉里面阻塞难前,复用力一顶,再一顶,全柄皆人。遂双手搂定何浩腰肢,一推 一拉,弄将起来。正是:游穷巫峡情难已,捣破黄龙不肯休。 公子与何浩恣意交欢,尽情受用。亏得何浩做尽娇形媚态,方才盗出公子几 滴风流汗来,急将独眼撤出峡谷。 何浩挨了半天弄,二人皆已困乏不堪,遂紧紧搂抱而眠。一觉醒来,天色已 晚,皆不穿衣,团团坐一起,掌上灯烛,用罢晚饭。 何浩对公子道:“方才我只顾你舒服。忍住疼痛,连命都不要了。” 公子急将何浩搂入怀中,说道:“心肝,真的难为你了。” 说话间。公子那物,又硬将起来。何浩遂用手握定,不停摆弄,弄的公子畅 快十分。 公子淫兴又起,想着实再干一回,何浩也觉体内空空,十分难受,遂将臀尖 送至公子胯下。公子手持阳物,在独眼处研弄多时,何浩觉浑身酥软,遂反手握 住公子阳物,往里一戳,进入寸许,公子用力往里耸,彻头彻尾,连根进人,随 即徐徐抽送,弄将起来。 公子见何浩兴浓,便抹些药。尘柄被药一催,立刻涨了起来,分外粗大,顿 觉眼内紧缩,通道变窄,紧揪揪的,抽动起来,着实畅舒,干有两个时辰,二人 皆有些倦怠,遂搂在一起,竟自睡去。 次日天明,二人醒来。公子将阳物拔出,今何浩仰卧床沿,自己下得床来, 提起双足,扛于肩上。来个和尚撞钟,一下顶了进去,疼的何浩啊哟一声。公子 不顾,只管狠命抽插,往来数千,方才泄了。二人将尘柄揩净,穿衣束裤,下得 床来。 公子笑道:“宝贝儿,我说你为何如此爱我,到底你舒畅否?” 何浩道:“自己觉着后腰总叫人肚腹贴着,方才舒服。且最直叫人搂着狠干, 即便是被弄死,也情愿。” 公子听了,怜爱有加,日日总得要弄上几回。 是日,巧英又来,公子将那大战之事,说与巧英,巧英不甚相信。不知公子 将如何?且看下回分解。 第十七回八男女同榻共凤流 诗曰:贪在红梅里,思情万丈深。 且说那日,巧英又来,将那次大战之事说与巧英,巧英不甚相信。公子遂对 他说:“你若不信,莫如我们再来一次可好?”巧英觉甚有趣,遂点头应允。 公子叫来玉月、玉媚、粉月、爱娘、彩霞、何浩六人,加人巧英,公子共八 人。公子道:“那日大战,皆未尽兴,如今逢巧英至此,意即再战一回,大家同 乐,不知你们意下如何?” 原来,众姐妹自那次后,皆想侍机战胜公子,遂满口答应道:“公子所言, 奴婢岂有不从之理。” 公子道:“那好。不过,这次采用抓阄儿的方法,抓先则先,抓后则后。” 大家纷纷赞同。 公子遂写了七个阄儿,令他等抓去。拆开一看:粉月在先,玉月跟后,爱娘 第三,巧英最后。 看毕,公子阳物早已坚挺,遂一把扯过粉月,令他扒下。粉月还以为是隔山 取火。及至一挨,他方知晓,急跳起来,抵死推拒,弄的公子兴发。不容分说, 放在一条长凳之上,连腰带手用绳子捆好,两腿分开,捆于凳子腿上,玉臀高耸。 公子见状,用手摸弄阴户良久,见淫水已流出,阴中滑腻异常,遂将阳物握 住,上下摇动片时,见时机成熟,便将尘柄对准阴户,慢慢耸动,费尽工夫,方 才完全进人,犹一根火棍杵捅了进去。 粉月阴中热痒灼痛,放声大哭。公子连根进入了,那管得许多,只弄的粉月 泪竭声嘶,公子依然淫兴不减,狠命抽耸,看着一出一入,煞是有趣。 约有两个时辰,方才将粉月放起。粉月那能走动,阴户红肿十分。公子遂命 何浩去书房展开被褥,将粉月抱起放在被窝、温存安慰一番,方才出来。 且说轮到巧英时,巧英思忖道:“公子之物,经大战不衰,想必是服了壮阳 药,方得如此厉害。”遂心生一计,笑着对公子道:“公子阳物真能行,但已战 六人,未免体衰力竭,莫如你我休息片刻,吃点小酒,解解乏再来。” 公子思想,已战败六人,留你一人不在话下,歇息片时亦无妨。“遂答道:” 依你便是。“ 巧英道:“我不惯饮闷酒,两个猜谜饮酒,我输,便饮一小杯热酒;你输, 便饮一大杯冷酒。” 公子不知是计,便道:“也罢。” 言毕,急先出谜面道:“立地三尺一条沟,一年四季水长流,不见牛羊来饮 水,只见和尚来洗头。” 公子谜面即出,巧英便一口答道:“牝。”公子点头称是。 该轮到巧英出谜面,道:“新婚之夜。打水浒传中四个人物。” 思虑良久,公子无言以对,输了。巧英遂把大杯斟起,公子接过手来,咕的 一咽,却是一杯冷水,那时放手,已饮了半杯,药味顿消。 公子肚里惊疑道:“怎的知我吃了春药,把这冷水来弄我,我却又不好说出。” 只得强笑一回。 饮毕,二人闲话半时。巧英竖起双股,露着狠狠的话儿,叫道:“心肝,进 去。” 公子全倚着药力,被他解了,已有三分惧他,只得把尘柄投进去。用着三线 一深的法子,抽了三千多回。怎当巧英把话儿锁住,着实销了一回,不觉的泄了。 巧英这兴儿又不能够尽,叫道:“心肝,把我插死了罢。” 公子一时却硬不起,巧英自觉难过道:“心肝,把我户儿亲他一亲。” 公子便去亲了一回,引得巧英滑痒难禁,死活不是,把双脚儿勾住公子头颈, 着实乱销。引得公子活儿又硬起来,便放进去狠命抽送,约有三千多回,却要来, 公子急急忍住,往后便退,即泄了一半,忍了一半。 那尘柄未经泄透,只是发狠,停了一刻,又送进去,着实重抽,巧英恩恩切 切的叫了一回心肝,道:“我直侍弄死,你便休也。” 公子抽了许久,巧英也正在酣美处,把脚儿勾紧,着实按捺不住,却便泄透 了。 巧英抱住道:“连泄了几次,这回该认输了罢。” 两个话了一回,巧英不觉愀然不悦,泪如雨下。不知巧英怎的哭了?且看下 回分解。 第十八回洞房花烛双双酣战 诗曰:佳期如梦,今夜合欢先辏。 且说二人话毕,巧英便泪如雨下。公子道:“巧英为何凄惶?” 巧英叹道:“吾年也十四,不能定情,张公子不日之事,知复何言,但世态 无常,瞬息变更,今日虽乐,末路难揣,紧悲耳言顷大恸。吾之身子,已付郎君, 今日之事,将见郎君作主。” 公子亦为之泪下,道:“你既以身相托,不才宁肯相负乎?心如金石,誓不 再改,容缓图之。” 言毕,公子替巧英穿好衣裤,巧英自回家去。不题。 当下,众姐妹听罢,皆出言献策。爱娘道:“此等美事,天下难寻,一来可 娶他为妻,成终身大事;二来像我等如此,终不成是何了局,娶他为妻,可遮人 耳目。即不是他主动提出,你也应向他家提娶。” 稍顿,爱娘继续道:“思想粉月与何浩,关系亦甚密,莫如粉月赘何浩,不 知你们意下如何?” 公子听了,十分愿意。忙央人去韩家说亲。原来韩家已知,巧英与张公子甚 好,见有人来说,当满口答应。 当下,备了彩礼,择个吉日,同日嫁娶。是日,贺客盈门,十分热闹,到得 夜深人静,大家开个无遮大会,都脱个裸身,猜拳行令。闹了半天,两对新人旧 货便行那云雨事。 公子与巧英,何浩与粉月,双双搂抱着来至书房,爱娘、玉媚、彩霞也紧跟 其后。 爱娘提议道:“洞房花烛之夜,得让大伙畅快一番才是。弄那云雨事当不可 少,但得有个法儿,让你们双双来个比赛,何如?” 一言既出,众人哈哈大笑,便道:“怎个比赛法?” 爱娘道:“那不难,双双各就各位,待喊声‘开始’便弄,谁弄的时间长, 便是赢,反之则输。” “真有趣,这就开始罢!”众姐妹道。 两对新人纷纷上得床来,公子与巧英占床东,粉月与何浩占床西,不容调情, 皆架起金莲,扛于肩上,将枪口对准城门口,只待命令一出,便大开杀戒。 “开战!”爱娘道。 听得命令,二人腰部一挺,皆连根进人,何浩兴急,随即便大抽大送起来。 公子则反之,正轻抽缓送,行那三线一深之术。 约有一个时辰,巧英觉阴内酥痒,浑身躁热难耐,双眼紧闭,朱唇微启,频 频摆头,款款扭腰,公子这才大抽大送。 战罢三千回,何浩用力过狠,已精尽力竭,身子一软,不觉泄了,遂将阳物 拔出,以手轻轻拭之,道:“实乃无用,要紧关头,却不遂我愿。” 爱娘笑道:“小和尚不力,乃大和尚指挥不当也。” 众人皆笑。 此时,公子正在兴头,又抽送良久,方才将阳物拔出,一把搂过何浩,将屁 股一抬,对准那独眼处,用力直射而入,道:“你如今也算做新娘了。” 何浩不语,只是将臀尖高高翘起,任公子恣意出入。 又战一个时辰,公子仍不尽欢,将阳物拔出,用香巾拭净,思想狠干一回, 遂取一壮阳丹药,纳于户口,那阳物顿时变粗变长变硬,上面青筋足有小指般粗 细,犹蚯蚓般蠕动,众姐妹见了,不由发出喷喷之声。 公子转过身来,见粉月仍坐在床上,那白白松松的臂儿,好似藕节一般,胸 关那光油油的酥乳儿,如覆玉杯,两点乳头猩红可爱,小小儿一个肚脐,那脐下 只有几根毛儿,生得肥肥净净,高又高,白又白,中间红鲜的缝儿,止露一半。 公子不忍再看,遂将粉月按倒,去腰下垫了个绣枕,对准那妙处,一顶而人, 连根进了。粉月欲讨哥哥欢心,咬牙忍痛,低低说道:“亲哥哥;千万慢着点, 你这才入进去,就这样疼痛,要是弄起来,可不知有多疼哩!” 公子不语,粉月继续道:“好哥哥,千万别着大力,可怜妹妹罢,如若不依, 可就弄死妹妹了。” 公子佯装不睬,用手按住柳腰,行那九浅一深之法,粉月因阴户微肿,户内 变窄,且公子阳物这般粗大,怎能承受,弄的粉月香汗淫淫,浑身打颤,哭着央 告道:“亲哥哥,可怜我,你弄的我要死了。” 公子道:“我的亲妹妹,哥哥今天真尽兴。好妹妹,你就忍着点,让哥哥着 实弄他一回。” 说着,便狠抽狠送起来,疼的粉月紧紧拽住香被,声嘶力竭。欲知粉月后来 如何,且看下回分解。 第十九回俊公子买妾帐中欢 诗曰:巫山云气浓,玉女长为伴。 且说公子不管粉月死活,恣意蹂躏,图己快活,自丑时弄至次日开明,约莫 三个时辰,粉月昏昏欲死,瘫软在床,到后来遂一声不吭,由他去一出一入,公 子闪急情动,便一泄如注。搂了妹妹,甜甜睡了一觉,直到午后,方才起床。 是年,临清城外,仍然兵荒马乱,人心惶惶,鞑子恣意横行,无所顾及。闹 的百姓流离转徙,生活艰难,卖儿卖女,所在皆是。 且说公子起床,到得门外闲溜,忽见一老妇人,领一小女子,年纪约十三四 岁,衣着槛楼,小脚光着,煞是可怜。 不待公子开口,那妇人上前向公子道:“大爷,你可买孩子,请你可怜可怜, 将他留下,随你与我几两银子就成,如若不然,他亦会活活饿死。” 公子看看那女子,生的倒俏丽,遂取出二十两银子,交与那妇人。妇人忽的 跪下,磕了三个响头,道:“多谢大爷,多谢大爷。言毕,方才离去。 公子领小女子人内室,叫来巧英,替其周身清洗于净,换上粉衣绿裤,脚蹬 红鞋,飘飘若仙女下凡。问了名姓,他原姓丁,年方十四岁。见他如琼枝嫩叶, 如花般貌美,便取名琼花。 到了晚上,公子单独安排房室与他,带他人室。琼花一见,好不惹眼。绣帏 绵幔,金鼎玉炉,还有叫不着名的。 公子将琼花搂定,细细玩弄那粉嫩的俏脸,低低道:“爱煞我也!”说着, 双手捧着脸蛋,轻轻将嘴递过去,令琼花吐出舌儿,含于口中,吮吸不停,咂的 琼花哼哼直叫。 公子解去琼花上衣,露出那对玉乳儿,白白嫩嫩,虽仅拳头般大小,却坚挺 着的。公子将手捻着奶头,轻捏慢揉,琼花觉浑身酥痒,自不能持,遂倒在公子 怀中。 公子搂琼花坐于胯上,隔着裤子,在胯间揉搓半晌,琼花年虽十四,却早已 春兴萌动,不由得淫水泪泪流出,将裤打湿一大片。 琼花实不自在,双手紧搂公子颈项。道:“公子果真喜煞小女子么?” 公子假意说道:“你若叫我疼你,可看此物。”说话间,早将那阳物扯出, 握在手中。将他递与琼花,琼花粉脸通红,低头不语,好不羞惭。今见公子命他 去握,更是害羞,实实无法,只得慢腾腾伸手去握那物。 琼花一握,唬了一跳,犹一根火杵般,直烙的手心发热,长有尺许,粗满一 围,那尘首亦如鸭蛋般大小,思忖道:“好大物件!” 公子道:“此物不算大吧?” 琼花不语,只是玩弄。 公子道:“知你对他有情,不若将他放在你那里头,玩上几回,何如?” 琼花人聪明机灵,自知此物,既可讨公子喜爱,又可使己兴致,何乐而不为? 遂说道:“奴婢身子已属公子,请公子随便就是!” 公子心花怒放,遂脱去衣裤,琼花也自褪去裤儿。公子坐在躺椅之上,抱过 琼花,用手摸那话儿,紧揪揪,高堆堆,热乎乎,滑腻腻,不晃一根毛影儿,那 唇片外突,红的发紫,缝儿正中,有一小肉尖儿,如鱼儿嚼水,一张一龛,爱杀 人也! 公子令琼花坐在躺椅上,将那双小金莲儿搭于肩上,双手抱定琼花玉股,将 尘柄对着那缝儿正中,用力一顶,不想嫩蕊犹含,未经风雨,便把津唾涂抹,轻 轻一耸,琼花害怕,遂将屁股一闪,柄已出牝。公子复对准妙处。又是一耸,方 进寸余,缓缓送进,及至一半,琼花娇啼宛转,苦不能禁。便向公子道:“公子, 我已是你的人了,且请慢些,奴婢有些疼痛,要是使劲,奴婢可受不了。” 公子觉得舒服,兴念正狂,先轻轻抽送片时,惹的琼花阴中阵阵骚瘁,趁其 不备,便是用力猛的一顶,那阳物便长驱直入,杀得没根没底。 琼花一阵剧痛,实不能忍,遂双手搂于公子腰间,叫其暂不抽送。公子兴急 情浓,那管得他疼痛,忙松开他双手,行那五浅一深之术,琼花虽痛,也只有咬 牙忍受,抽动约有八九百下,琼花更觉牝内犹如蚁子爬行,又痒又痛,遂纤手紧 搂,朱唇屡接。 公子知他兴起,遂狠命抽送,琼花觉阴中爽极,柳腰频摆,玉臂上顶,一起 一落,不住迎合公子。 公子愈干愈狠,一气竟抽动三千余回,弄的琼花心肝亲肉迭迭乱叫,呻吟声、 椅子吱吱声、下面卿咕声、公子嗯嗯声顿时响成一片,好不快活。 二人干的正酣,忽听有人叩门。不知来者何人?且看下回分解。 第二十回浴盆里公子破处红 诗曰:湖里鸳鸯鸟,双双比翼飞。 且说二人正在兴时,闻得有人叩门,公子忙抽身开门,见是巧英,公子问道: “有何事?” 巧英答道:“吾熬了碗参汤与你,趁热喝了罢,整日精神不振,看似极为困 倦,快喝了,也好补补身子,以期再战。”言罢,笑笑转身去。 公子胡乱呷了几口,急放下汤碗,掇起双足,又干了起来。不想几口热汤下 肚,更觉浑身燥热,欲火上炎,又抽了千二三百,琼花双目紧闪,四肢酥软,公 子亦觉浑身通畅,一泄如注矣。 琼花余兴未尽,遂腾身起来,一把将公子推倒在地,即骑于胯上,用手戏弄 阳物多时,方才又硬将起来。 琼花将那小穴套将上去,猛地往下一坐,只听得啊咕一声,被套了个尽极, 琼花觉阳物好似比先前长了些,犹直入了心底,痒杀人也。 琼花年幼,不曾有过云雨之事,今日一战,方知女人裙带之下,竟有如此乐 趣,想到此,便一个劲儿乱桩,弄的下面水流大片,牵牵连连,夹杂猩红数点, 已狼藉不堪。 公子已体困力竭,不住喘气,琼花仍一起一落,狠命的打桩,不时伸手,轻 揉那小穴,口中直咿咿呀呀乱叫,不觉腰肢一软,方才丢了。 公子扒将起来,满面堆笑,虽未说话,琼花知他舒畅,自知将来亦一样,心 中也暗自高兴,更是用心哄着公子。公子欢喜,天天也要弄上几回,那消一两天, 琼花便尝出滋味,妙不可言,每时每刻都想弄。叫公子如何不爱? 光阴茬再,日月如梭。即至年终,张府上下忙着过年,热闹非凡。 是日,公子走到玉媚府外,忽听里面有哗哗水声,知是玉媚在浴身,遂将手 轻推门,却是上了闩的,不由得捅破窗花纸。朝里面看去。但见:雪白粉嫩的香 肌,映衬着红扑扑的脸蛋;弯弯的柳叶眉,如天上的一弯新月;朱唇微闭,不时 扑哧吐水儿;纤纤手臂儿,白嫩疏松;胸前那对酥乳,犹反扣的汤碗,香汤屡拭, 皓体轻濡,似那梨花带着鲜雨,只是那汤气空蒙,又好似那梨花照住了西施,忽 的立身,洁白双股间,那道紧紧的缝儿止露一半,娇姿艳质,如无瑕美玉,真令 人羡慕也。 偷看良久,公子欲火上升,急忙叫玉媚开了房门。公子脱去衣裤,来至浴盆 旁,双手自腋下搂过,握住王媚酥乳儿,轻轻揉弄起来。玉媚转过头去,吐过舌 尖儿,含于公子口中,吮咂不停。 公子将手下滑,移至玉媚玉股间,不住抚摩胯内侧。玉媚觉舒畅,索性分开 两股,公子顺势将手上移,用中指平合于那道缝儿中,上下轻擦。 玉媚顿觉阴户火辣辣的,煞是难熬,遂将臂扭动,咿呀直叫。公子不急不躁, 将中指直人阴中,抽插片刻,毕竟一指太细,尚有左右游荡的余地,不甚爽,复 将食指一并进入,尚有些紧意,这才一提一送,继而快速抽动起来。 玉媚爽快,令公子吐出舌尖,含于口中,用力猛咂。公子舌尖已大半截进入 玉媚口中,且不住有被牵扯之感,犹如被连根拔起般,只得嗯嗯直叫。 约莫两三个时辰,公子翻身跳入浴盆中,公子那物,早已硬若铁杵,昂然直 竖。 玉媚见之,笑道:“你那物件,煞是可爱,与我玩玩,思想定会舒畅。” 玉媚言罢,伸过手去,轻轻拍了拍尘首,那物直向他点头哈腰,公子取笑道: “不要说我,就连我这话儿,见了你都是极其欢欣,你又怎么感激他?” 玉媚答道:“这个不难,跟他亲亲,不就得了。”说着,蹲下身去,握定尘 柄,上下挪移十数次,见那物口有水儿吐出,遂将嘴凑过去,衔住那物,用舌儿 乱搅。勾得公子痒不能耐,遂双手抱住玉媚的头,不住往那处一送一送。玉媚亦 觉有趣,遂将小嘴儿大张,任那物在口中恣意出人。 玩弄良久,公子淫兴大发,双手扯玉媚立定,让其背脊靠在盆沿,遂将阳物 在阴户研弄,不时进寸余,即将他拔出,弄的玉媚青潮涌动,双手紧锁于公子颈 项,道:“快些入进去,痒死奴了。” 公子这才对着那小穴,往里一耸,只是牝户窄小,阳物甚粗大,不能全部耸 入。虽有浴水深润,尚是紧涩难容,直待摩弄多时,方才进入大半截,玉媚忙松 手推住道:“几日不与你弄,怎的那物长了许多,粗亦增了一围,入的我抵挡不 住,只到此足矣。” 公子不得已,略有抽送,将有百余,玉媚道:“阴中稍觉畅意,何不再进些 许!” 公子遂用力一顶,直至其根,往来甚骤,玉媚又觉不堪,哀声求告道:“公 子慢些抽送,不若,我会被你入死的!” 公子遂又缓缓抽送,约有八九百抽,玉媚仍有笑声,又低低唤道:“我已遍 体舒畅,公子请随意抽送。” 公子这才尽根抽顶,往来甚急,如此者又有二千余抽,玉媚情兴正浓,遂紧 抱公子,提起双足,夹于公子腰间。公子抱其出盆,在浴房内边走边弄,双手托 于臂下,往上一抬,阳物抽出,忽的一放,玉媚身子下坠,便又套了个尽极。弄 有三个时辰,玉媚情急,便丢了身子,公子已是疲惫不堪,精力大减,遂放下玉 媚。呷了一口冷茶,方才蔫了。 二人赤身露体,相对而坐,挑起情来。忽的门被推开,欲知来是何人,且看 下回分解。 第二十一回贪物抓阄论命寻欢 诗曰:朋酒日欢会,干岁时时逢。 且说公子与玉媚事毕,正光着身子。对面坐着挑情,忽门被推开,巧英跨入, 后面跟着何浩,见此情形,指着玉媚便道:“狐狸精,今晚即是除夕,我们正忙 的要死,你倒逍遥。在此哄汉子,真是岂有此理。” 公子道:“你不必多言,到得晚上,我还要请大伙儿吃好东西,到那时,要 哄我的。” 何浩笑道:“我等不喜你物,你留着自己用罢!” 言罢,二人拂袖而去。 公子二人,这才穿衣整裤,出得门去。 不觉已是红日西坠,玉兔东升,摆上美酒佳肴,大家同吃同乐。席间,谈笑 风生,觥筹交错,好不热闹。 晚宴已毕,掌上灯烛,大家聚在暖阁之内玩。公子仍用抓阄之法,先是巧英 抓着,公子道:“巧英,你可真会抓,今日午后那事被你看见,我已对你说了, 有好东西吃,不想你先抓着,真是皇天不负苦心人哩!” 言罢,公子扯过巧英,三两下解去衣裤,令巧英仰卧,公子骑于胯上,双手 揉那玉乳,片时,将阳物一耸而入,随即便深深浅浅抽插不停。巧英户内痒极, 如此怎能解瘾,遂令公子狠命干,公子听得。理当如此,便一阵大抽大送,巧英 兴急,狠命奉承公子。不觉忽的丢了身子。 巧英弄后,是彩霞抓着。公子搂过彩霞,递过嘴儿。亲嘴咂舌了一番,方才 褪去裤儿,将彩霞搂定,两胸相贴。公子双手放于彩霞臂下,一起一落,那双玉 乳儿来回擦动。彩霞瘾即至,双手扣着,搭于公子颈项。用力将彩霞托起,将那 阳物放于牝门,稍一松手,彩霞顺势下落,只听噗哧一声,被套至根底。随即一 抬一放,彩霞也靠双肘用力,随这一起一落。如此弄有二千余下,彩霞便丢了。 第三个抓着的是粉月,公子深知妹妹习性,行那事前,须得与他挑情。他是 兴致缓慢,却又久久不去。 当下粉月过来,公子将其揽于肘间,紧紧搂住,后双足交替旋转。且愈来愈 快,粉月觉有趣,遂继续转动数十周,便觉浑身发麻。脑后森然。公子将他放下, 粉月已是全身燥热,香汗滴滴,少顷,公子捧过妹妹俏脸蛋儿,二人吐出舌尖, 彼此乱撞一会儿,公子将手移到胸前捏弄酥乳多时,又用嘴含住奶头,狠咂了一 回。粉月情兴将至,口中不住哼哼乱叫,公子趁机将那阳物放于户门,来回研擦, 又用手捏弄那话儿。亦不多时,只见里面浪水不住,汨汨外流,摸一把,暖暖的, 腻腻的。粉月觉阴户内骚痒难忍,不由得双手紧搂公子,说道:“亲哥哥,妹妹 我受不得了,你且快入进去,好让我受用受用罢。再晚些,怕没命了!” 公子知其淫兴已至,便将其抱起,仰放于书桌上,操起那对金莲儿,扛于肩 上,不由分说,将那阳物猛顶,却因户儿尚窄,未能全入,公子稍停,鼓足气力, 连着两顶,方得连根进入。 粉月大叫:“疼死我了,且轻点抽送。”公子依着,便行那九浅一深之术, 缓缓抽动,虽有些痛,亦被痒所替代。粉月此时,渐得乐境,轻抽缓送八百余, 粉月淫兴大发,不能解其痒,遂向公子道:“好哥哥,你可放心大胆抽送,愈狠 愈好,我且能抵挡住!” 言罢,公子就是一阵大抽大送,不顾扭断了阳物,亦不顾捣碎了花心,只管 闭着双眼,狠命的抽送,粉月痒极,头颅乱动,都腰软摆,香汗淋淋,抽送约有 三千余,便觉四肢酥麻,浑身瘫软无力,不觉便泄了。 此战下来,公子亦气喘嘘嘘,体困力乏,那管他累,爱娘久等,便过去搂住 公子道:“如今轮到我了,你得让我快活快活才是。”说着,掀倒公子,把其仰 卧在地,随即腾身上胯,将尘首置于户门,猛地往下一坐,阳物已全被埋没,继 而一起一落。爱娘亦爽快至极。约有一个时辰,二人方才对丢。 爱娘起身,公子那物已没了气力,软软的垂于胯间。玉月见状,用手捻捻, 揉弄多时,方才重新硬将起来,玉月道:“你不可偏心,先前四人皆尽兴而归, 要挺着,可别冷了后面的人。” 言罢,又取出一粒春药,放于公子口中,吐过津唾,药便顺流而下。少顷, 药性发作,公子兴奋异常,阳物亦比先前粗且长。公子淫兴突发,遂搂过玉月, 让其扒于躺椅上,后托起双股,自立于股间,将那阳物,对着花心,用力狠扎, 再一耸。已没了根底,公子因兴急,便是大抽大送,又腾出一手,采他花心,玉 月花心吸张,不住鼓动。公子兴发,极力大,因玉月花心饱满,又加公子阳物粗 大,怎你随样扯动,亦不作响。公子愈弄愈有趣,愈有趣便愈狠弄,仅有半个时 辰,竟抽动三千余下,公子连泄二次,浑身无力,便瘫软在地,动弹不得。不知 公子性命如何,且看下回分解。 第二十二回淫荡公子精尽呜呼 诗曰:万恶淫为首,淫极自杀身。 且说公子连泄二次,忽的瘫软在地,众姐妹见状,就地纷纷口对他口儿吐气, 四人吐过后,公子眼睛睁开,又觉没事,伸伸手臂,哈哈笑道:“粉月他们五人。 皆被我战败,如今虽元气大伤,我尚能再大干一回。“真是:牡丹花下死, 做鬼也风流。 公子言罢,自取二粒伸缩丸吞下,又将久战丹药调涂于阳物上。 俄而,公子兴奋至极,情不能禁,那物亦硕大无比,长有尺五,粗如碗口, 上面青筋暴露,犹小指般粗细,尘首约鹅蛋般大小。 公子淫兴又至,似乎比先前更炽,将衣系于腰间,遮住阳物,转身向众姐妹 道:“谁还未与我弄?” 玉媚、琼花,何浩皆说道:“小奴!” 公子见何浩玩完粉月。正玩玉媚,遂一把将琼花拉过,在那俏脸蛋上亲了一 番,遂将琼花搂住,放于床上,琼花叫道:“好哥哥,我先前被何浩哥弄过,若 你再弄,恐把奴弄死了。”言罢,便啼哭起来。 公子心生一计,点头应允,立于床沿,分开两股,架于肩上。使个眼神,叫 过玉月,粉月、巧英三人。命玉月上床,按住琼花双手,粉月与巧英,立于床沿, 各执一腿。 琼花挣扎不得,只得由他去罢了。 公子此时,淫兴大发,揭起衣服下摆,将那阳物置于户门,研弄良久。逗的 琼花兴起,口中直哼哼的叫,不住摇头扭腰。 公子握住阳物,对准妙处,用力顶耸,无奈阳物甚粗,阴户甚窄。丝毫未进。 公子急了。伸出二根指头,直插入阴中,觉稍有些松,遂将三根指头,一并 插入,继而抽插往来,约有五六百下,略有张意。 琼花年幼,云雨之事,不过二三,阴户狭窄,理所当然,如今三根指头齐入, 便觉疼痛难忍。 公子见阴户微张,又将尘柄放于户门,一耸。只入尘首,虽未用力,琼花仍 觉户内阻塞难受,且有痛意,不由哎哟一声,将臂一扭,柄已出牝。 公子甚急。无奈对准花心,尽力刺入,只听叱的一声,才进得二寸许。琼花 实难忍受,哭着哀求道:“公子老爷,你可弄死我了,奴里面疼痛难当。犹刀割 般,姑且饶了我罢!” 公子那听,又用力一顶,未进半分,遂令其后的粉月、巧英,在臂上加力, 齐喊一、二、三,一同用劲猛的往里送,忽听咝咝两声,已扎入大半截,琼花户 儿如撕裂般,一阵剧痛,逐放声大哭起来,道:“你再不拔出,我可真的要死了。” 那公子低头一看,阴户血流不止,将那玉臂,染的绯红,胯间尚有一股儿, 顺着滴入床中,香被已被染着一大片。 此时因药力正猛,公子那里熬得,撇开琼花出血不管,搂住琼花胯骨,再使 劲一顶,止余寸余,遂闭上双眼,轻抽慢送,弄有八九回。 琼花下身,已成血人,阴中着实疼的厉害。却声嘶力竭,无力反抗,叫天不 应,叫地不灵。少顷,琼花四肢瘫软,浑身麻木,毫无知觉,下面血流不止,公 子尚在不停抽送。 玉月、粉月、巧英三人见状,觉着不妙,遂纷纷放手。跑开了。 公子睁眼一看,顿时傻了。琼花已犹如一条死白狗般,面无人色,遂将耳朵 凑于鼻孔,全然没了呼吸,双眼紧闭,惟全身余温未尽。 公子慌了,忙去向何浩等人道:“糟了,琼花被我入死了。” 何浩等人走近一看,果然,琼花早已体无血色,尸首变的硬梆梆的。“ 当下,何浩道:“既死了,得把他处置了。” 事不迟疑,见天色已晚,大家将琼花尸体拖至一漩窟窿,将他扔下。后来外 人皆不知其事,按下不题。 且说公子自那次大战后,身子虚脱,阳精已尽,茶饭不思,一日瘦比一日, 众姐妹见了,心下着急,却也无可奈何,不消三日,便一命呜呼矣!众人都言一 命换一命,遂将他草草掩埋。且不题。 这之后,张府上下。只剩七人。仍是长枕共被,同床欢乐。 有话既长,无话既短,自春到夏,夏去秋来,秋收冬藏,又换了一个年次。 大家也不知被何浩玩过多少回。这日早晨,何浩与粉月早早起来,出外闲游, 竟自不归,那知石沉大海,杳如黄鹤,巧英等五人四处寻觅,总想是被鞑子所害, 也就渐渐忘怀。 常言道:福不双降,祸不单行,后来竟发生了一场祸事。欲知究竟,且看下 回分解。 第二十三回三贼探花弱女受奸 诗曰:红粉青娥映青云,桃花巴石榴裙;罗敷独自东方去,漫学他作使君。 且说那年,一场空前洪灾,百姓家什全无,迫于继续生活,有些竟当上了强 盗。为首三个头目,一日汪昌,号飞天神鼠;二日杨茂,号穿云神鹰;三日吴盛, 号破雾神鹊。皆俱有一身上好本事,攀橼走壁,轻如狸猫,高来高去,如履平地。 三人占住山峰,打家劫舍,遇有美貌女子,便行采花。 是日,思想张府上下九人,如今已没了四人,止剩五个弱女子,孤苦伶仃, 甚觉无聊,巧英、玉媚、彩霞三人,同在后院嬉戏,被三贼瞧见,当晚即采花。 凑巧爱娘与玉月去邻家玩耍未归。 这夜,巧英三人,同宿一室,掌上灯烛,难以入眼。三贼见室内有人,从门 缝里瞧见,正是白日所见之人,遂点着迷魂香,将烟吹入室内。巧英三人闻得, 顿觉头晕目眩,刹时便昏死过去。